燕娃、哎。艳娃、哦。延娃、嗯。今天一早我的小名就被呼喊了几个版本,白老师笑说:“燕娃、艳娃、延娃,这究竟是那个燕娃?”呵呵呵......我叔喊的“燕娃”才是最准确的燕娃。 老爸给取的名叫“刘艳庆”上学时候写名字挺任性的,记忆中好像“刘艳琴”也写过,一直到上班后名字这个问题才需要定型似的。不知道为何打心眼里就是不喜欢叫艳、燕,琴这几个字总感觉太娇柔,就干脆再任性一把直接把艳庆改成延庆,这之后小故事就已经开始了。 我工作的单位是父亲跟我哥的单位,儿时我常去老父亲上班那里翻砂组,在父亲厂房的后院里,翻腾那些被遗忘没有成型的铸件玩着过家家摆碗碗,可以说机修厂看着我长大。机修厂有我的童年回忆,父亲翻砂开炉我给父亲送饭,班组吃啥好吃的也都会喊我去吃蹭吃。我爸、我哥、都是永平油矿原机修厂的工人,后来父亲退休了,我又接父亲的班在机修厂上班当起了机加工。从小都在机修厂跑进跑出的单位大多数师傅都认识我,但父亲的同事们都知道我叫“燕娃”没几个知道我叫刘延庆的,我的官名在单位又要被遗忘了。 单位人事科新来的一名姓白的男同事要统计人员信息,平日里跟这位小兄弟见面还会开玩笑唠嗑,他也同大家一样叫“燕娃”。那天正好我到办公楼去,遇见人事部的那小伙子“小白”。他问我你的信息统计了没?我说:“都给车间统计上去了啊!”小白说:“他怎么没看到我的信息啊!”小白让我自己看看我们车间的信息栏里有没有我的信息。这一看真被惊到了,名字:“刘延庆”性别:男。小白同志啊,你怎么就活脱脱滴把我这个女生写成男同胞了。把我看乐了,小白看着纳闷地问我:“一个人笑啥呢?” 我问:“小白你怎么把我的性别都改了啊?”小白满脸疑惑:“没见延娃啊,哪里把你性别改了?”哈哈、我指给他看“刘延庆”,他还一脸懵的对我说:“刘延庆不是内燃机车间那个男的么?” 哈哈哈.....第一次要给别人解释我刘延庆的性别问题来。顺道给小白普及了下:我跟哥是一个单位的,哥叫永庆内燃机车间的、我叫延庆机修车间的。把人事上的小兄弟给搞糊涂了,他还念叨的这刘延庆谁看都是男娃的名字么,你咋能叫个男娃地名字?常喊你“延娃”我以为你姓延名娃呢。你这以为不当紧,把姐姐我的姓改了,性别也给改了去。终于单位又有一位同事知道我“燕娃”叫刘延庆了。 原本我家住在楼房里,1998年底母亲第一次偏瘫治愈后行动不便,上下楼害怕摔跤,就让哥嫂住楼上,爸妈跟我搬到窑洞住,就为窑洞平坦母亲进出安全点。这样我们又过起大院的生活,其实很喜欢大院生活,左邻右舍,几乎整个院子十几户都能往来,见面都很亲熟。左手邻居住的两口子带一个女儿,右手邻居是我初中的体育老师家。住了一段时间后就跟左邻右舍往来平凡,都知晓彼此的职业,名号,只是我依然是大家眼中的“燕娃”。 叮铃铃电话响了,“喂,我们走了哦,去了趟你家没找到。”这是朋友来得电话,(那时候还没有手机,都只能用座机打电话。)说好朋友来我家,我还在家里等待着,然后就听朋友说她们没找到我家,说是来我们院子了然后看到一个女的问她刘延庆家在哪?那女的说她不认识,补充说院子里好像没有叫刘延庆的,你去下面院子看看吧!我还纳闷这是啥情况,院子里居然还有人不认识我?东家有好吃的给燕娃家送点,西家有好吃的给燕娃家端碗,这咋谁不认识我么?最后还是跟邻居唠嗑才知道,朋友那天问的就是我们左手边的邻居大姐,她说有几个年轻人来问“刘延庆”家在哪?我就没见过院子里谁叫这名的。我这是哭笑不得,告诉大姐:我大名叫“刘延庆啊”你们日常喊我都是小名,我说大姐你就不知道我爸姓刘?哎呀!一声大姐笑弯腰了,说她就想着“燕娃”跟庆庆根本没想到姓啥。哈哈哈这名字乌龙是一出又一出啊! 2023年5月4日早坐单位大轿上班途中翻看这洧水岸边群信息,下车后随手拍了段下雨天单位早晨美景,贺叔跟着说燕娃这么早就到单位了。日常大家喊“燕娃”没有任何区别,到了文字上的唠嗑就出了五花八门的燕娃、艳娃、延娃、我这粗心大萝卜都没在意这些细节,燕与艳区别就被细心的白老师看到。白老师疑问来了:祥龙叫艳娃,贺哥叫燕娃,到底是那个?接着刘老师也来了句延娃。这场乌龙最后以白老师那句:让我来一篇《燕娃的故事》而结束。 白老师点到的作业完成咯,最后再给大家确认下,刘延庆是女滴,她小名叫“燕娃”。
燕娃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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