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三秋

20、煮豆燃萁

故事梗概：曹操死，曹丕继立为魏王，佞人华歆劝其铲除诸弟。逼死曹熊之后，又令许褚将曹植与他的属官捉拿至京。华歆献计：“人皆谓子建出口成章，臣未深信，主上可召入，以才试之，若不能即杀之；若果能，则贬之，以绝天下文人之口。”曹丕先指殿上两牛相斗之水墨画，令其作诗，不许犯牛字。曹植七步成诗，丕又以兄弟为题，不许犯“兄弟”字样，应声而作，曹植遂作：其母卞太后出解围，贬曹植安乡侯。“煮豆燃豆萁，豆在釜中泣，本是同根生，相煎何太急？”

“煮豆燃豆萁，豆在釜中泣，本是同根生，相煎何太急？”这首诗我们几岁就会背了，相关的故事也会说得头头是道。原诗六句：“煮豆持作羹，漉豉以为汁，萁在釜下燃，豆在釜中泣。本是同根生，相煎何太急。”是曹植写的，不错，名为七步诗，也不错，喻意明白，指兄弟相残，还是不错，只是究竟在什么情况下作的，不得而知。曹植很有才气，南朝诗人谢灵运称颂他说：“天下才共一石，曹子建（曹植）独占八斗，我得一斗，天下共分一斗。”这当然夸张，不过水平很高那是无疑的。曹操曾几度想以他为嗣，两个原因改变初衷，一是曹植好酒误事，率意任性；二是长子曹丕太会矫情伪饰。曹丕也很有文才，与曹植不同的是，他更有心机。《红楼梦》有言：“机关算尽太聪明，反误了卿卿性命。”---曹植倒霉就倒在杨修为他谋算上！有一次，曹操让曹丕与曹植各出邺城一门，事前嘱守门人不让任何人通过。曹丕吃了闭门羹，回来了；杨修告诉曹植，看门的不让你过，你说，我奉王命外出，有挡者死，于是曹植斩门者而出。曹操后来知道是杨修出的主意，不仅曹植因此失宠，且连累杨修获罪。

普通人家的兄弟尚有财产之争，帝王之家，更是刀光剑影。那首诗在什么情况下作的，不重要，它真实地记录了帝王之家兄弟相残时弱者的心情。